出一个木棒。梵音的眼睛还是不肯离开赤鲁,倔强地偏过头,死死看着他。
白泽把梵音的脑袋扳正过来,木棒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横咬着。
“梵音!听我说!听话!咬住这个!用你的灵力护住心脉!听见了吗!”白泽厉声命令道。梵音还在痛苦地呜咽着,已经失去了斗志。白泽扭过梵音的脸,喝令道:“我要让你活着!我要让你活着!听清楚了吗梵音!替赤鲁活下去!替你自己活下去!”
听见赤鲁的名字,梵音有了意识反应,可还是不能自主呼吸。
“钟离!抱住梵音的头!抵着她的下巴!抱紧了!你们几个,按住梵音的四肢手脚!”再不犹豫,白泽一针刺进梵音心脏,药剂注射进去。
梵音登时瞪大双眼,欲要爆出。四肢百骸,剧痛难忍。她的身体绞转着,剥离每一寸血肉,刺出生长。剩下的左手握紧拳头。额头青筋暴露,像被同时折断了百根脊骨,抽出神经。任何麻醉剂都不起效。
能抗下白泽这一记再生剂的,一要自身灵力强大,二要身体强悍,三要意志力顽强。这种药剂用在常人和士兵身上是万万不能的。
梵音的青筋血脉瞬间布上眼眶,牙齿深深陷进木棒中,血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的喉咙发出断续刺啦的声音:“呃……”
“咔嚓”,木棒被梵音咬断了。钟离垫着她的脖颈,向前一推,一块木楔从梵音嘴里吐了出来。他即刻伸出手臂,让梵音咬住。梵音挣挺的身体被战士们用力按住。
梵音的眼泪淌了下来,流在钟离手臂上。钟离的泪水亦是打在梵音脸上。时间一点点煎熬的过着,慢慢的,梵音的目光开始变得缓和下来,她的呼吸频密起来,她松了口。钟离手臂上留下她一排不算太深的牙印,她极力克制着自己。梵音的断肢奇迹般地生长了回来。
谁知,她还没完全恢复,就已经开始扭转身体,好像之前的痛楚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