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叔叔。”转身离开房间。
梵音来到自己的房门前,并没进去,而是径直走到隔壁北冥的门口,她抬手敲了门。很快的,北冥便打开了房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方便吗?”梵音问道。
“进来。”北冥道。“今天伤着没有!”还没等梵音说话,北冥便抬起梵音的胳膊看了又看,神情焦虑非常。“知道你去找青山叔了,我才没去看你,刚才听到你回来的脚步声,我正准备过去呢。”
“没有,我没受伤。”即便听见梵音自己这样说,北冥还是不太放心,端着她的胳膊看了又看。“你看什么呢,你有透视眼吗?隔着袖子能看出什么。”梵音笑他道。
“那你脱了衣服让我看看。”北冥一本正经道,梵音登时红了脸,北冥自己倒没察觉有什么不妥,还是没松手。
“我说了没事的。”梵音有些尴尬地拂去了北冥的手,继续道,“倒是你,今天怎么用了“连坐”。伤到没有?”说着,梵音便担心地蹙起秀眉,上下打量着北冥。“刚才人多,我不好问你,”北冥的灵法即便是军政部的同僚,部长一级的指挥官也是无人知晓的。梵音自然也不会当着别人的面询问,其实她早就担心了半天。若不是因为崖雅今天受了惊吓,青山叔不放心,她肯定一散会便会来看北冥的。
“你说话呀,愣着干吗?”梵音见北冥不吭声,着急道。她手中还捧着北冥的手。在刚才问道北冥为何用了连坐这一杀招时,梵音便拿起了北冥的手看了又看,看完左手,又捧起右手翻来覆去端详。“说话呀?”北冥还是不说话,梵音又急着追问,扬起脸看着他,手并没有放开。
过了好一会儿,北冥露出笑容,梵音气道:“问你话呢!伤到没有!怎么就用了连坐了,吓我一跳,你自己傻乐什么!”
“你在哪里知道我用了连坐的?”
“在囚牢室啊,地下的感觉要比地面猛烈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