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张一凡在吗?”列车员走了过来。
“在。”三个人齐声道,顺便把车票递给了列车员检查。
“凌野?”列车员继续问道。
“这里。”对面的男孩应了一声,也递上了自己的票。列车员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坐在对面的女孩出声叫住了列车员,她原本不是这个车厢的,怕错过检票。“这是我的票。”女孩递了过去,没有说出名字。“凌烟吗?”列车员看着票面的名字问了出来。“是的。”女孩乖巧地回答着。
“搞错了?”崖雅猛地回过头看着梵音,嘴巴长得大大,做着滑稽的表情。“是的。”梵音出声回答,表情皱皱,做了个鬼脸。“尴尬了。”崖雅笑嘻嘻地出了声。“你俩说什么呢?什么尴尬了?”天阔精神头来了,问道。“不告诉你。”崖雅转过头看着天阔,吐了吐舌头。
“凌野,凌野。”梵音只觉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见过,可就是想不起来了,大概是什么报纸上一类的地方。
“哦!”崖雅突然大声呼了出来:“哦!哦!哦!是你啊!”她兴奋地看向对面的男孩。对面的女孩看着崖雅这样激动,也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她。
“你认识啊?”梵音奇怪地问着崖雅,又看看男孩。
“认识啊,认识。哦,不不不,不认识。啊呀,凌野嘛,你不认识吗?”崖雅在梵音和男孩之间看来看去。
“不认识。”梵音说道。
“啊呀,咱们省的状元啊,报纸上不都登出来了吗?再说学校网站上也有放榜啊,你没看吗?”崖雅对学习优秀的人从来都是崇拜的,到哪里都一样。
梵音给崖雅使了个眼神,意思是让她矜持些,毕竟他们还不认识对面的同学,何况在梵音眼里,这世上没有比天阔更聪明的人,他是全省的第二名,可他答题的速度却只用了别人的四分之一。所以即便是什么全省状元全国状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