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她对于我父母的为人只有源自于资料和我口述的信息,自身还没有对其形成足够具体的印象,想要代替我先去“试试水温”也合乎情理。
我的母亲在上次虽然也有见过我和青鸟,但是因为我当时过于紧张,拿出“任塞”这个执法术士代号和安全局工作证件瞒过了她,再加上父亲的昏睡不起,所以她没有追究真相的从容。只不过这次估计是青鸟事先在私下把真相说出来了,所以我的伪装也就失去了效力。
而在私下接触之前,青鸟大概还咨询过乔甘草的意见。虽然这件事情不好事先跟我说,但是事先跟乔甘草商量却是没有坏处的。乔甘草作为心理分析师,说不定可以给出一条两条靠谱的建议。即使不去计算这一点,青鸟原本就和乔甘草是无话不谈的闺蜜。或许想到自己要在私下见我父母,心里也有压力,所以就与对方倾诉了心事。我以前也对乔甘草倾诉过自己的心事,倒也没有办法说三道四。
如此一看,乔甘草之前的奇怪行为也就有了解释。比如说,为什么之前在从我手里拿走追踪的媒介时,她没有选择关联性更加强力的“快速交谈”护符,而是选择了青鸟的纽扣护符。
于公,她知道此时此刻的青鸟有可能已经前往了我父母那里。如果青鸟没有前往,她就一切照旧,可以带着我到达安全局与青鸟汇合;反之,那就意味着缺少异空间探索技术的青鸟此刻很可能迷失在了安全局之外,她作为安全局术士必须要把这个重要的战力回收。
于私,她知道我关心自己父母的安全问题,想要帮助我确认父母的安全;而她作为朋友,当然不可能放着有可能迷失在外的青鸟不管。
而既然阮先生可以靠着青鸟给的护身符避免被污染之力波动所绑架,我的父母有着青鸟本人的保护,就更加不会遭到绑架了。
“但是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我问乔甘草。
“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