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给予自己仅剩的亲人一些安全上的保障。”乔甘草感慨,“就这个角度上来说,你送给她护身符也会有着额外的意义吧。”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同时想到了其他事情。
与青鸟相比较,现在的我无疑是对着自己的父母缺乏关心,就好像是我的父母对我一样……不,我不是缺乏关心,这个说法太委婉了。一直以来,我都在丢人现眼地逃避而已。自从成为了执法术士,我面对了无数的艰难险阻,却始终未能提起勇气,去面对自己应该先去面对的那两个人。
无论是战斗到死还是寿命耗尽,我剩余的时间都不多了。那么至少在最后,我是否应该鼓起勇气,去见见自己的父母呢。
忽然,我注意到乔甘草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的脸。说实话有点吓人。见我回过神来,她便问:“你是想到自己的父母了吗?”
“你以前不是说自己不擅长现场分析别人的心理吗?”我问。
“但我可是负责你的心理分析师啊。”她笑了笑,“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应该去见见他们?”
“我失踪了那么多年,现在明明都回来了却一直没有向他们报平安,你不觉得我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吗?至少应该去对他们道个歉吧。”我说。
“你确实是没有尽到自己的本分。”她先是点头,又话锋一转,“但是他们以前也很不好吧,我觉得见面以后要道歉也是他们先道歉,狠狠地道歉!”
差点忘记了,这个人就是因为跟自己的父母关系不和睦才跑到外面来跟我喝下午茶的。
我只好先转移话题,去聊聊其他事情。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先谈点别的,再早早地结束谈话,但是她好像很想要我陪她聊天,与我分享生活和工作的种种烦恼和趣事,我便只好暂且奉陪她。聊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又对于与白驹相关的信息表达出了好奇心。
白驹是列缺的前任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