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男女女在历史长河中也宛如过江之鲫。混血恶魔咬血大概率就是那样的产物,尉迟家也是其中一个例子。他又不是什么孤陋寡闻之人,总不至于对我的过去大惊小怪吧。
如果问题不是出在我的身上,难道是出在“它”的身上?是狂信徒掌握了我所不知道的关于“它”的情报,还是说他只是随口一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深意?
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些想法,但与其说是推理,更加像是神经质的捉风捕影。
当我放下纸张的时候,塞壬又说:“我刚才从他的记忆里整理出来了其他同伙的行踪线索,也要一起记下来吗?”
“我先把这份秘密知识带出去吧。”我的记忆力也没牢靠到能一下子记住那么多信息,就连这份秘密知识也要分多次往外带。
我先退出了梦境。当我在现实里的长条沙发上苏醒的时候,列缺仍然站在旁边守着。见我睁开双眼,他立刻询问,“如何?”
“一切顺利。”我说。
他长长地松了口气,“好!”
我把自己之前从恶魔术士的记忆里听来的情报告诉给了列缺,同时将梦境法阵的秘密知识用事先准备好的纸和笔抄写下来,接着重新进入梦境,再退出。如此反复,终于将所有内容都抄写了下来。
列缺拿着秘密知识先火速去负责分析梦境的部门那里去了。我再次进入梦境,去记忆其他在柳城里活动的恶魔术士的行踪。醒过来的时候列缺也回来了,而且还多了个人,是青鸟。她听说我这边在做的事情,也赶了过来。
“你之前居然去接触恶魔知识。又在偷偷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话虽如此,她大约也是知道我的做法没有说得那么危险,而不像是列缺一样对于那方面的事情极其敏感。比起兴师问罪,更像是在对我发牢骚。
列缺主动地接过了责任,“是我命令他这么做的。”
“那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