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听了挺高兴,也没问事情经过,有些事心里知道就好,没必要了解太清楚。
谢永志也没说牛是他家的,当时他爹在山上放牛,饿得受不了的谢二柱,跑到山上去找吃的,然后他家的牛突然发了疯,将谢二柱顶死了,村里人都没说啥,大家凑了点钱,打了副薄棺草草埋了。
他还知道,谢二柱死的那天晚上,他爹给牛打了六个鸡蛋,牛吃得很开心,他爹喝醉了。
天气冷了不少,都穿上冬衣了,江寒烟每天三诊还是照常营业,看完前面两个,第三个病人有点古怪,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还戴了口罩和墨镜,整张脸都遮住了。
“哪里不舒服?”江寒烟问。
“江大师,能不能只咱俩说?”
虽然病人看不见脸,但气质不俗,应该是年轻漂亮的姑娘,王大妈很识趣,自动离开了,还贴心地关上门。
“你最好摘下口罩和眼镜,我要看你的气色。”江寒烟说道。
病人摘下了口罩和眼镜,帽子也摘了,露出了精致妆容的脸,真的比巴掌还小,江寒烟朝她瞥了眼,有点面熟,但想不起来叫啥名。
“江大师,我是刘心妍。”
女人介绍了自己,语气有点得意,但江寒烟很平静,眼神也没有一丝变化,刘心妍愣了下,忍不住问:“江大师,你不认识我?”
“听说过一点不太好的报道,你哪里不舒服?”
江寒烟语气不耐烦了,这个刘心妍没有兰菲儿讨喜,当明星就得个个都认识她了?
哪来的自信?
刘心妍变了脸色,恨声道:“那些是记者乱写的,我清者自清……”
“刘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江寒烟打断了她,罗里八嗦一堆,耽搁她时间。
刘心妍也很不高兴,她走红后,所到之处都是盛情款待,除了对投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