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里,不方便办事,他只能动一动缓解一下。
“你不是说自己定力堪比泰山吗?”江寒烟嘲讽。
“以前是泰山,现在是火山。”
陆尘实话实说,江寒烟被逗笑了,在他胸膛上用力掐了下,还美其名曰是以痛止欲。
“你再掐,我就地办了你。”
陆尘咬着牙威胁,这点力道就跟挠痒痒一样,纯属勾人。
江寒烟乖乖缩回手,老老实实趴着,不敢动弹了。
夜越来越深,两人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了凄厉的嚎叫声,两人都被惊醒了,隔壁传来房主夫妻的低骂声,虽然他们听不懂,但能感觉到骂得很难听。
又传来几声嚎叫,之后安静了,陆尘低声道:“是谢二柱家。”
“谢永志说谢二柱经常半夜嚎叫。”
江寒烟皱了眉,叫得这么疹人,难怪村里人不愿和这一家住,这个谢二柱或许不是智障,而是个精神病患者?
天亮了,村里十分热闹,驴叫,鸡鸣,狗吠……还有说话的声音,吵得人睡不着,江寒烟和陆尘都起来了,房东妻子做好了早饭,玉米粥,小咸菜,还摊了几个鸡蛋饼,这在村里是最丰盛的早餐了,房东的几个孩子都眼巴巴地看着桌上的早饭,不住咽口水。
“快来吃早饭,没啥像样的菜,随便吃点啊!”
房东妻子热情招呼,还叫走了孩子们,村长和他们说了,住一晚上给十块钱,让她好生招待,她不敢怠慢,把家里好吃的都拿出来了。
江寒烟和陆尘也没客气,将早饭都吃了,房东一家吃的红薯粥和咸菜,吃完了早饭,江寒烟拿了些巧克力和饼干,给房东家的孩子们吃。
孩子们特别开心,房东夫妇不住道歉,江寒烟趁机打听昨晚的嚎叫声。
“谢二柱那傻子叫的,天天晚上都叫,跟野狼一样,叫得人疹得慌,你们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