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碰到不讲道理的客人,要不我和你爸怎么会突然生病了。”
刘母并没被安慰到,她觉得来她家的客人,肯定是横蛮不讲理的,无差别攻击的那种土匪,心里更慌了。
江寒烟哭笑不得,安慰道:“房间里什么都没有,放心吧。”
刘父刘母立刻安定下来,他们现在就信江寒烟,比圣旨还灵。
“你们回想一下,最近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吗?”江寒烟提示。
她怀疑刘父刘母是被人利用挡了灾,就像以前隔壁弄堂横死的大妈一样,捡了一双皮鞋,招来杀身之祸,就是替林老夫人挡了死煞。
“没什么特别的,我们白天出去捡垃圾,晚上整理,早上去卖了,哪有特别的。”刘父想不起来,他们的生活比白开水还平淡。
“有的,有个事挺特别,七八天前,老刘收回来垃圾里,有一个纸袋子,里面有一万块钱,扎得整整齐齐的,包了好几层纸。”
刘母回想起来了,说起了那天的事,她说漏了,刘父补上几句。
“老刘想不起来那钱是谁家收的了,我们就拿着钱去了派出所,让派出所帮忙还回去的,除了这事没啥特别的了。”
“妈,这事你怎么没和我说?”刘玲娜问。
“有啥好说的,又不是咱家的钱。”刘母不以为然,他们家虽然穷,可志不穷,不该拿的钱饿死都不能拿。
“那一万块钱是怎么个样子?”江寒烟神情严肃,她知道刘父刘母生病的原因了。
刘母回想了下,说道:“就跟银行拿出来一样,但封条是黄色,不是白色,我拆这包钱时,不小心弄破了黄纸条,钱散了一地,拿了根绳子重新扎的,钱一张没少,我都点过的。”
“确定没少?”江寒烟追问。
“没少,一万块整,我和老刘点了三遍,去派出所又点了一遍,不会错的。”刘母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