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抽你几十鞭,给你那老皮松松!”
“我不和你个无赖吵,活该你脑袋长绿毛,屁股生烂疮,你那么可怜白海棠,就接她回来住啊,反正你不嫌她脏!”
徐婶嫌在围墙下骂不过瘾,搬了梯子架在围墙下,爬上去大骂。
陆父虽然没梯子,可他气势也不弱,一个字都不让,还朝墙上吐口水。
江寒烟无语地看着,这渣爹果然是个贱人,徐婶也不是什么好的,她懒得管,骂累了自然会停。
但陆尘却听不下去了,出去喝道:“吵架滚出去吵!”
陆父立刻闭嘴,冲徐婶狠狠瞪了眼,扶着腰一瘸一拐地回屋了,心里却在想,要是白海棠真肯回来住,他欢迎还来不及呢。
在福城住了两天,第三天,江寒烟回了趟江家,江父在院子里和一帮人打牌,看到她脸色大变,就像看到鬼一样。
“你怎么回来了?”江父喝问。
这逆女最好一辈子都别回来,每个月打点钱回来就行。
“回来看你有没有干缺德事!”
江寒烟没好气地瞪了眼,从兜里掏出一千块,扔在桌上,冷声道:“过年我不回来了,这钱给你花。”
“才一千?”
江父表情嫌弃,一千块能顶啥用?
“不要就算了。”
江寒烟伸手去拿钱,江父立刻揣紧了钱,“谁说不要了,你妈在屋子里,你去和你妈说话,别吵我打牌。”
等江寒烟进了屋,打牌的其他人都羡慕道:“还是你福气好,寒烟漂亮能干,还是大学生,每个月都给你钱,比儿子争气多了。”
“一般般,比其他人强点儿。”
江父嘴上谦虚着,表情却极得意,他现在猪也不杀了,每个月喝喝酒,打打牌,吹吹牛,过得比神仙还快活。
唯一不满的就是,上次在那个会所,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