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测脉,测出了问题,还让我带爸爸去医院检查,否则等肿瘤长大了,爸爸会更危险。”鲁天朗也相信江寒烟。
“是她看出来的?真那么厉害?”
鲁天洁半信半疑,她虽然不太懂中医,可也知道好中医年纪都不小了,不说白发苍苍,也得四五十了吧?
江寒烟一个黄毛丫头,医术有那么厉害?
“当然是真的,我能拿爸爸的身体开玩笑?还有个事,我听妈说的,就小区里那个讨人嫌的丁家,那肥女人被江小姐教训了,差点命都没了。”..??m
鲁天朗边说边笑,将丁安琪妈妈的遭遇说了。
“她这是什么术?感觉不像是医术。”
鲁天洁有点咋舌,中医还能诅咒?
“我听人说,以前中医有个分支叫祝由术,就是专门搞咒术的,我一个朋友喜欢研究这些,还说祝由术已经失传了,我感觉江小姐应该是会这个,说不定是隐世高人的徒弟,来咱们沪城历练的。”
鲁天朗有自己的一番见解,他说的那个朋友,也是他的客户,是个钛金富二代,钱多到花不完,大学毕业后没干过正经事,也不爱酒色赌博,就喜欢研究古董和历史,家里收藏了不少旧东西,连杨贵妃用过的便壶都有,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收来能干啥用。
不过这富二代朋友是真的傻人有傻福,收藏的旧东西虽然一大半是假的,可剩下的那几个真的,却值老鼻子钱了,有个小茶杯,还有个豁口,港城那边出三千万收购,这傻子死活不卖,说他不差钱。
鲁天朗知道后,都替这傻子心疼了好久,三千万啊,换了他肯定二话不说卖了,然后买一幢写字楼收租,哪还用得着在公司当牲畜看领导脸色?
见自家姐姐还有些犹豫,鲁天朗又劝道:“姓丁的岳父你知道的吧,金海岸浴场的老板,见过大世面的,他在江小姐面前都毕恭毕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