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丢了钱,能不能上你家找?”
“谁拿你家的钱了?你胡说八道!”
徐婶气得七窍生烟,而且她很怀疑江寒烟碗里的肉,就是她家的鸡,质问道:“你吃的什么肉?”
“鸡肉啊,菜场买的鸡,又鲜又嫩,好吃极了。”
江寒烟夹了块肉,当着徐婶的面津津有味地吃。
徐婶脸都青了,她百分百肯定,就是她家的鸡,而且这几天家里的母鸡也不下蛋了,没准也是被这一家不要脸的偷了。
“别让我逮着!”
徐婶没证据,只能自个生闷气,她在墙根下骂了半天,什么贼骨头,臭表子,臭无赖的,反正江寒烟只当她在放屁,这婆娘骂得越凶,她吃鸡肉越爽。
金闪闪立在墙根下,黄豆大的眼睛精光闪烁,被灵泉开了灵窍的它,已经不是一只普通的鸡了,完全能get到主人的意思。
于是。
第二天,陆尘下班回家,金闪闪从它的窝里,扒拉出一只半死不活的阉鸡,趾高气昂地甩到了他面前,然后跑到江寒烟那儿邀功去了。
江寒烟和陆尘默默地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陆尘乖觉地提起鸡去宰了,送回去是不可能的,还是吃了吧。
这天晚上,他们的晚饭依然丰盛,香喷喷的鸡汤,鸡胗和鸡肝,也照样是江寒烟的,两只鸡腿分别给豆豆和陆尘,三人都吃得很满意。
隔壁又传来了徐婶的骂声,这回多了不少污言秽语,江寒烟和陆尘都只当没听见,吃肉却更欢了。
骂吧,骂得越凶,他们越心安理得。
于是乎,隔壁徐家的鸡,以一天一只的速度快速减少,而陆尘他们的气色,则一日日变好,尤其是豆豆,小脸都圆润了不少,捏起来特别好玩。
徐婶伤心得没力气骂人了,她甚至给菩萨上了香,求菩萨保佑家里的鸡别再少了,总共才十只鸡,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