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花点怎么了?”
江寒烟大言不惭的话,气得江父差点吐血,手一抬,杀猪刀就要砍过去了。
陆尘伸出手,架住了江父的手臂,也没见他怎么用力,江父手臂一麻,杀猪刀咣当摔在地上,溅起几点火花。
“年纪大了,不要动刀动枪的,小心闪了腰!”
陆尘从地上捡起杀猪刀,随手放在桌上,还朝江父警告地看了眼,江父心里一紧,气势一下子弱了。
刚刚陆尘都没用力,他就没有了招架之力,这钱他是要不回来了。
又气又委屈的江父,老泪一下子飚了出来,边哭边骂:“老子和你娘还没死呢,你个黑心畜生就惦记财产了,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畜生!”
三万块啊!
他得杀多少头猪才能赚回来?
悲从中来的江父,哭天抢地,一辈子的眼泪都在今晚流出来了,江母在一旁不知所措,也跟着抹眼泪。
“哭有个屁用,不就三万块嘛,你这些年养江天宝那野种,花的都不止三万块,我是可你亲生的,花你点钱至于哭得死爹死娘一样?爸,你可要想清楚,我妈这肚皮不一定争气,以后你还想不想我给江家传宗接代了?”
江寒烟不耐烦地训了一通,也不忘给点莫须有的甜枣,传宗接代的事以后再说,先哄住这两人。
江父擦了眼泪,哑声问:“那你和陆尘啥时候生崽?”
要是这逆女抓紧时间生个儿子,姓江,这三万块他倒也不心疼。
江母也擦了眼泪,看着江寒烟的小腹说:“寒烟你不是有崽了吗?肚子怎么没变化?”
正月的时候都还鼓起的,现在却平了,江母有了不妙的感觉。
“没了,等身体养好了再生,急什么,你们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江寒烟口气轻描淡写,旁边的陆尘脸上一热,大口扒饭,掩饰面上的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