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烟眼睛大亮,对啊,徐冬秀小气精明,还掌管家里的财政大权,肯定藏了不少私房钱。
“明天我去市场找她,你说要多少合适?”
“两千块差不多了。”
陆尘大致估了个数,徐冬秀手上肯定不止两千块,但不能逼急眼,否则这女人狗急跳墙,来个死不认帐,一分钱都拿不到。
“行,就两千块!”
江寒烟点头,又有两千块进帐,她心情好极了,看陆尘也越发觉得眉清目秀,英俊帅气,比某马会所的头牌还养眼。
“吃根大骨头!”
她拿了根最大的,殷勤放在陆尘碗里,笑得跟花一样。
陆尘朝她瞥了眼,明明这女人见钱眼开,为什么他不觉得反感,甚至还觉得有几分可爱?
他不敢再看,低下头专心啃骨头,心跳却加快了不少,脸上也隐隐发烫。
晚上的菜做得太多了,还剩下不少。
“我带给祥红和荷包蛋吃。”
陆尘去厨房拿饭盒,煤矿的伙食跟猪食一样,林祥红和何旦吃住都在矿上,很少回家,林祥红还好一些,回家寡母会做好吃的。
何旦就算回家也吃不到好的,他父母心里压根没他,连口热饭菜都吃不上。
“都拿去吧,要不再煎几个蛋?”
江寒烟挺同情这两人,对陆尘忠心耿耿,可都没好结局,希望这一世能改变厄运吧,她煎了六个荷包蛋,剩下的菜还有不少,陆尘装了两大盆,还带了些饭,拿棉布兜包了起来,去矿上热一热就能吃。
陆尘在家休息了会儿,九点骑车走了,煤矿在郊区,骑车得半小时。
林祥红和何旦都在值班,现在是倒春寒,晚上冷得冻骨头,他们在屋子里生了煤炉烤火,陆尘进来了,拿出了饭盒,轻飘飘道:“你们嫂子让带的饭。”
口气里隐含着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