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清了清嗓子,作出高深莫测的模样,说道:“男人干大事的道理,就算和你们说了也听不懂。”
“那倒是。”
江母赞同点头,女人的天地是家里,外面的大事确实不懂。
江寒烟嘴角微哂,朝陆尘似笑非笑地瞥了眼,可真会踢皮球。
陆尘正襟严坐,伸出修长的手,夹了块牛肉,优雅地吃了起来,王记酱牛肉真好吃。
咽下了牛肉,陆尘慢悠悠说道:“我朋友开煤矿是隐秘事,他的单位有点敏感,你们不要去外面说。”
“知道了,肯定不说。”江母连声保证,她只想挣两千块。
江父却往深处想了,单位敏感的意思,就是那个朋友关系靠硬,敢四处借钱开矿,说明开煤矿的地下面,肯定埋了好多煤,锄头挖都能赚大钱。
这可是妥妥的金山啊!
江父心里活动开了,忍不住问:“你朋友钱凑齐了没?”
陆尘朝他瞟了眼,轻声道:“还差点儿。”
他和江寒烟杜撰的无中生有的朋友不一样,送上门的钱从来不拒绝,还会弄个网兜给兜进门。
江父心跳得极快,他也想赚大钱,这么好的门路他既然碰上了,肯定不能放过,一个月就能翻一番,上哪找这么好的美事?
见钱眼开的江父,完全忘记了来的目的,钻进钱眼里了。
“还差多少?我手上还有点钱,要不你拿去给你朋友先用着?”江父小心翼翼地试探。
陆尘勾了勾嘴角,大鱼上钩了。
他朝江寒烟看过去,无声地问:“搞多少?”
“片甲不留!”
江寒烟眨了眨眼睛,传达了她的意思。
陆尘眼底笑意渐浓,这女人比他还狠。
不过他喜欢。
“我朋友选的地很不错,矿业局探测过,地表就有煤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