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阳更多。”沈戈一边说,一边用唇贴着她含笑的眼眸。如玉越来越漂亮,比所有人都漂亮,沈戈恨不得把每个直勾勾盯着她看的人眼珠子都挖出来。
“傻子。”林如玉抬臂环住他的脖子,贴上了他的脸,声音软糯亲昵,“咱俩已经成亲了,没有人能从你身边把我抢走,更没人能从我身边把你抢走。”
“娇娇……”
沈戈情动,翻身。
待云消雨歇,收拾干净的小夫妻俩也不急着起来,亲密贴在一起说私房话。沈戈低声道,“二叔带着彦阳从栖子楼出来时带着火气,楼里还传出祝氏的哭声。”
武安侯和沈彦佑很少在沈戈夫妇二人面前提起祝氏,小夫妻俩也从未主动提过去“探病”。在爱憎分明的沈戈眼里,祝氏只是个外人罢了,今日他忽然提起祝氏,林如玉便知他有事要说,便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臂,静静听着。
沈戈也低头啄了啄如玉的肩膀,继续道,“二叔和彦佑、二妹对咱们都不差,不管祝氏怎么折腾,这个家也散不了。家中有祖父坐镇,二叔在朝堂做事,姐姐带兵驻守兴阳,彦佑的身体也渐渐好了,我琢磨着三五年内,家里应会一切顺当,用不着我出力,所以我想请令去镇守青州,待明年开春倭寇来犯时,保卫青州百姓、为父亲报仇,你说成么?”
沈戈这几个月没少看海战、海事的书籍,林如玉早就料到他会去青州,“我跟你一块去。”
“不行。”沈戈收紧手臂,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背,“那边太危险也太辛苦,你若不想留在兴阳,我就送你回宣州。待我把青州的军务理顺了,你若还想去,我再回来接你。”
林如玉毫不退让,“你有你必须做的事,我也有我必须做的是。打仗就会有人受伤、生病,我学医药不是为了玩,是为了治伤病救人。你说青州危险?在我的毒术毒药面前,所有危险都要靠边站;青州辛苦?有你在,你会让我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