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埋伏在暗处,没有动手。”
“就在我们的人与安自远的人交手时,忽然跳出四个灰衣人齐攻安自远。你也知我曾当了多年杀手,那四人的招式和速度,一看便知是江湖杀手,出手就要人命。”陈宏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这四人出其不意,伤了安自远的腿,一翻混战之后,四人中两人被杀,两人败走。我们的人也借机败走。”
沈戈立刻道,“我说怎么安自远乘马车离开乌沙镇后,又该乘船追上来,跟在漕船之后,一起到了祁县!到祁县的晚上,安自远没有下船,还从船上往江里泼了一盆血水。过了子夜,有两个黑衣人从水里摸上船行刺,不大一会儿就被杀了扔进江里。”
“若他真是安王家的亲戚,范根元畏惧他也就说得通了!”沈戈想通了这些,又皱起眉头,安自远为何要抓东竹先生,难道是奉了安王的命令?不应该啊,安王抓先生做什么?
陈宏又道,“上船不大一会儿就被杀了的,一定不是在乌沙镇外行刺安自远败走的两人。那两人功夫都很高,不会轻易被杀。沈戈,我晓得你有些本事。但你可晓得,安自远身边的人功夫有多高?”
沈戈低声道,“我昨晚与其中一个交过手,我虽不敌他,但舍命相搏,也有三两分胜算。”
所以你今天晚上,搏的就是这三分?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
陈宏继续道,“你交手的那个,是方才要偷袭你的那个?”
沈戈回道,“不是,是后来从堂屋里冲出来的那个。他昨晚被我刺了两刀,也砍伤了我的胳膊。”
“这两个,是安自远四随从中功夫较差的。你可知另外的两个,随便拎出一个来,合你、我和马庆林三人之力,或许能勉强对付,况且安自远的功夫也不弱。”陈宏说到此处,不禁后怕,“还好我来得巧,若我晚来一会儿,说不定你们就都完了。你今晚冒失了,都已经知道先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