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扁了扁嘴，很是不屑。

远古时期的事情虽然几乎没有文字流传，但各种传说并不在少数。

白素素清楚记得，师父曾经说过。

这个世界正处于高速发展时期。

每隔两千年左右，修行者的上限就会提升一节。

在五千多年前的时候，人间还没有圣人，道境已经是最强者了，能迈入道境的强者屈指可数，正如现在的圣人般。

天下间能达到天境的修行者，已经为数不多。

而现在天境强者虽然不能说随处可见，但与几千年前相比数量正在大幅度增加。

更别说道境强者了，当年的道境强者整个天下也找不到几个人，可现在数量最少增加了上百倍。还说，圣人远不是修行者的极限，在圣人之上还有更强的境界，名曰合道。

这些都是天书记载。

可具体什么是合道，白素素不清楚。

阴山圣母也说不清楚，天书只是描述了这种理想中的境界，提出了如何达到这样的境界，但目前还没有一位修行者突破到传说中的合道。她也只知道，如果说天境是迈入了长生之路，从此以后可以寿元千年，万年，合道则是永恒不朽的开始。

到了那种境界，几乎想死都死不掉！

具体内容白素素已经记不清楚了，只记得当时听得心潮澎湃，心花怒放，恨不得立刻开始修行，早日成为那样的强者。

但现在，她已经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

因为差距太大了！

“这里曾经确实发生过非常惨烈的战争。”

刘贤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昂首看向上方闪烁的群星，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虽然已经过去不知多久，但这里依旧残留着上古时代的气息，诉说着上古战争的惨烈与可怕，诉说着神城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