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射乱的守军,直接被砍懵了。
怎么这勐将,突然就出现在了城头,而且后面还有源源不断的敌人爬上城墙。
猝不及防的夜袭,让城头的厮杀搏斗一边倒,守军唯一来得及做的事,便是在焦图攻下城门前,对全城发出警报。
急促的铜锣声,军卒恐慌的呼喊声,发生交战的厮杀声……
前所未有静谧的水阳城,被彻底唤醒,沿街民居内的灯烛亮了又灭,因为外面在急速过兵。
军营中惊醒的县兵精锐,连甲胃都来不及穿,就被军官催促赶往城门。
谁都知道,这等半夜时分,若城门被破,那就真的万事皆休。
“冬冬,县尊,县尊,大事不好!”
县衙后宅,县令田明在慌张的喊门声中惊醒,没有半刻犹豫,连忙穿衣起床。
安北军就在城外,这种时候被喊醒,能有什么好事。
打开门一看,来人正是几个心腹手下,脸上满是是急切惊恐。
此时县衙内外满是奔跑的脚步声,兵戈之气铺面而来,田明的心其实已经乱了。
但他还是面不改色地训斥道:“镇定!说,什么情况。”
心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强自镇定低声:“东城被敌人夜袭成功,敌人上了城墙,现在还不知道城门有没有保住!”
田明心念转动,脸色涨红,有些不敢置信道:“怎么可能,水阳城皇可是答应过我,若有突发情况将会示警。
“我们合作也不是一次两次,这几年的香火供奉,莫非是无用功?!”
“还有,安北军莫不是会飞?如何能在守军眼皮底下偷城!”
他被惊醒之后,想过很多情况,如城内家族串联试图献城,亦或是东城的哪个军校被收买,里应外合。
水阳城皇没有示警就算了,关键是东城城头,是被安北军偷袭强攻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