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这是得罪了谁?”孙玉成看过汇总消息,不禁有些头疼。
这位“大才”名声太差,不好收啊,罢了,先见一见。
孙玉成思前想后,觉得还是人品不是问题,关键是不是有能力,能否为他所用。
“来人,唤蔺先生前来一叙。”
就在这一对主臣将要见面沟通时,周柏也正好从南街集市拂袖离去。
……
“少爷,这蔺仁和你有仇?”老把式有些郁闷道。
适才,他刚寻了几个泼皮在集市中为蔺仁“造名”,将其恶迹尽数抖出。
只是这些都要花钱的啊,为何要如此针对。
“是啊,有仇,现在没仇,将来也有。”周柏目光悠远,看向孙府方向。
他和孙玉成同处一郡,将来必定要对上。
蔺仁虽然最后叛了孙玉成,但前中期为他确实立下汗马功劳,可以说一手操持了孙氏势力的大策方向。
如果能以这么点小伎俩,断掉蔺仁这只臂膀,说不定孙玉成都难以顺利崛起。
当然,周柏也不认为孙玉成因为这点名声就弃用,但对用蔺仁肯定会有很多影响。
比如其内部就会排斥蔺仁这种人,又或者孙玉成开创基业时,蔺仁根本不能走上明面。
某种意义上,周柏和孙玉成的争斗,已经由周柏悄悄拉开序幕。
孙家暂时势大,那就削其气运,以待来时。
三月初三,郡府公布郡试红榜,名列榜单者皆为秀才,郡府吏员奔赴各县报喜,以示朝廷对士人的尊重。
就算北安郡处于北境边地,文道不昌,但全郡依旧有近千名历届童生参考。
一千取五十,比县试多取二十名,难度却是不知大了多少倍。
榜前不远处,一众平苍县的应考童生挤在一起,脸上满是兴奋,但那难掩的忧色也能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