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脸色沉了下来。
“宋阡雪,这话都是谁教你的。”
每当他唤孩子的大名,就说明有人要倒霉了。
芊芊却一点都不害怕发怒前的父王,反而一脸无辜。
“我说错了吗父王?
还是不应该说得这么大声啊?”
宋凌煊黑着脸,冷笑道。
“明日给郡主再请两位先生,分别教授骑射与女工。”
“是,主子。”赵维答应得快,心里乐得不行。
郡主居然敢和主子犟,岂不是自找没趣么。
一听要多学两门,芊芊立马服软。
“不要啊父王,女儿知错了,别让我学那么多,真的很难啊——”
被赵维带走后,芊芊气呼呼地问道。
“赵叔,我父王是不是又见过舅公了?”
“好像是呢。”赵维回答得模棱两可。
要说这郡主的性子,若是不好好管教,迟早得惹出大事儿来。
芊芊走路都带着怨气,满脑子都是自家舅公那张粗犷的脸。
“我就知道,舅公成天给父王出馊主意!”
新婚之夜,宋诸喝了不少酒。
他将自己灌得烂醉,到最后还是被慕容泽和白玉寒给送入的新房。
听到撞门声,坐在新房内的新娘子身体一颤。
慕容泽毫不留情地嘲讽起宋诸来。
“去了边境五年,酒量还是这么差。”
宋诸直接被放在了新房外室的软榻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醉话。
听到关门声后,新娘等了许久,明知宋诸就在房内,心情忐忑不安。
次日,天亮后,宋诸才慢慢清醒过来。
昨晚喝了太多酒,醒来后头痛得厉害。
他踉踉跄跄地想要去床上躺着,却发现新娘子还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