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卿颜才对。
而她,应该在国公府高高兴兴地待嫁的。
她会染上“瘟疫”,一定是有人给她下毒。
叶芳菲同样怀疑有人给她下毒。
她将那日发生的事儿来来去去地回忆了好几遍。
几次下来,她最怀疑的便是芍药。
“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动作快点儿!
难得这么好的大晴天,把这衣服洗了才好晒干!”
黄氏对着叶芳菲颐指气使,满脸的横肉一抖一抖。
叶芳菲将手指伸进冰冷的水中,帮这家人洗着脏衣服。
她以前虽然是庶女,可也从来没有自己动手洗过衣服。
现如今,她居然在洗下人的衣服,这是何等大的屈辱!
她那十根纤细的手指,原本是用来弹琴写字的,现在却冻得通红。
来农舍不过几日,她的手指和脚趾就生了冻疮。
生平头一回长这东西,稍微暖和一点就奇痒无比。
如果挠的重了,还痛。
负责劈柴的叶蔓菁也好不到哪里去。
本来她的手被烫伤后,用了上好的生肌膏才长出新肉来。
现在她那娇嫩的手,劈完柴后就被磨出了水泡。
旧的水泡才破,新的水泡又长出来了。
她还担心双手会长出难看的老茧,以后被楚王嫌弃。
到了傍晚,叶芳菲洗完了一桶衣服,并且晾晒了。
反观叶蔓菁,虽然也劈了好几天的柴,却还是非常磨蹭。
黄氏对着叶蔓菁就是一顿毒打。
不是用扫帚把打,就是用细木条抽。
叶蔓菁的凄惨叫声令农舍添上了几许诡异。
黄氏打完叶蔓菁后,一身轻松地回到房间。
王老汉躺着,有气无力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