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这四十九天的时间里,她就算早出晚归,也不会有人质疑她什么。
即便是父亲和秋姨娘,也不会限制她外出的时间。
他们估计巴不得她一直待在道观里给叶蔓菁祈福呢。
叶卿颜表面上是去无为观给叶蔓菁祈福,实则是易容之后办自己的事去了。
离开道观后,叶卿颜就碰上了在山下等她的师兄沐衡。
两人坐着马车下了山,马车内,沐衡忍不住问道。
“师妹,我看你该跟我解释解释,那晚你半夜来找我,差点把我吓一跳。”
叶卿颜靠在马车内,昨晚上她没怎么睡,现在非常困倦。
沐衡看到她手臂上的红疹子,啧啧道。
“你这丫头,对自己未免太狠了点吧,连金蕊草都用上了。”
叶卿颜闭着眼睛小憩,并没有精神理会沐衡。
“要我说,你都有办法让你那庶妹自讨苦吃了,怎么还要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沐衡一直喋喋不休,叶卿颜很是无奈。
她睁开眼,懒洋洋地吐槽说。
“师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
“那你倒是跟我说说,到底你是怎么想的?”沐衡坐近了一些,眼睛发着光。
叶卿颜受不住沐衡的缠磨,只能将自己的计划告知与他。
“现在府中人人自危,都是因为有我这个前车之鉴。我之所以会在驱邪前上演这么一出戏,是为了让其他人相信叶蔓菁是‘天煞孤星’。父亲本就多疑谨慎,势必不会靠近柴房。即便无为子说婢女无碍,但若我是婢女,为了以防万一,一定会避免与叶蔓菁接触。”
沐衡一只手托着下巴,颇有深意地说了句。
“你这是在告诉他们,若他们靠近叶蔓菁,就会跟你一样身遭祸患吧。”
“而且这样一来,我也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