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哪里记得。

她喝断片了，连衣服是萍姐换的都不记得，怎么记得她对他做过什么。

逼仄的空间，逼仄的视线，令凌冉面色窜红。

她目光闪躲着，脑子一热，装着傻反问：“这些是怎么弄的啊？”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使得她的目光无处可逃。

他低眸看着她，深邃锐凛的眸中有种漫不经心的、撩拨人心的力量。

“昨晚是谁想对我霸王硬上弓，又是谁抱着我一通乱啃，我被你弄得一身伤，你现在跟我装糊涂，嗯？”

他尾音上卷，口吻透着股危险的气息。

这些话一下又一下地触动凌冉的神经，让她心慌意乱。

霸王硬上弓？

一通乱啃！

“不可能的吧，我怎么有那胆子……”她回避他的目光，思索着要如何脱身，关键是现在这气氛好尴尬啊，她昨晚怎么就对霍云霆下手了呢？！

“酒壮怂人胆，昨晚你是借酒行凶。”他这话算是对她所做的一个回答，目光犀利。

现在总是她理亏，所以也没法跟他争辩什么。

索性，她只能示弱道歉。

“对，对不起啊。既然是喝醉了，那我肯定是无意识的，你应该不会跟我计较这些的吧……再说了，这种事，你又不吃亏……是吧？”

霍云霆的表情逐渐危险化，眼睛轻眯，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增加了几分力道。

“我洁身自好这么多年，被你给啃了，你跟我说我不吃亏？楚安然，你想死么。”

虽然是凶狠十足的话，但看着他这张斯文俊朗的脸，完全不觉得有多么凶神恶煞，反而，还别有一番意味。

凌冉从来没觉得这样委屈过，哭丧着脸，“可我除了道歉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我也不想的啊。你一个大男人应该有力气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