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斗剑的诡异,原来是灵体沉睡了。
“那你自己留点心,可别被这剑里的东西给蛊惑了。”正阳叮嘱了一句,然后神态迟疑的看着碧秀师太:“师妹,那没什么事的话,师兄就先走一步了,有事你喊我。”
“劳烦师兄了。”碧秀师太却显得不冷不热,保持距离。
毕竟两人的桃色传闻至今流传,得避嫌。
最后,正阳瞥了眼秦泽,打了个稽首,就率着明闰和孙行甲先行离去了。
看着御剑而去的三人,余闲跟余苏苏打商量:“姐,是不是给我和老舅找个落脚点?”
“梵清静斋一向不收留男子。”余苏苏淡淡道。
“你不能过河拆桥啊。”余闲给家姐使眼色。
“先留下吧,毕竟两位帮了不少忙。”还是碧秀师太公道。
“如果实在不方便,我们下山找个客栈住下也行的。”秦泽微笑道。
碧秀师太摇摇头,跟余苏苏道:“为师去看看你碧荷师叔他们,你安排一下。”
接着,余苏苏把两人领去了一间客房,叮嘱夜晚不能随便出门后,就先离去了。
“老舅,机会来了。”余闲怂恿道。
“你姐不会放过我的。”秦泽道。
“师太也不会放过你的。”
“……”
…
那一日,黄历显示宜会亲友,余闲夜宿道姑庵,顺便收割了一道福缘。
不过半夜时起身解手时,他发现秦泽的床铺空了。
他笑了笑,老舅会师太,他继续会周公。
翌日一早,天朗气清。
余闲和秦泽刚吃完斋饭,天罗卫的项飞就来到了梵清静斋的山门口,送上了一封密函。
“圣上叮嘱卑职,亲自交到公子手里的。”
“圣上还有说什么吗?”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