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贤明?给乞丐一个铜钱算是贤明,善待百姓心怀天下也是贤明,贤明从来没有一个标准和极限,你张口闭口说要立贤,究竟是想立什么样的贤明储君?又要有怎样的贤明储君才能让你知足!”
“你一句立贤优先,就罔顾天下对储君的其他要求,是要教大家都学着要一叶障目嘛!如今你尚未取得成就,以这身份条件顶多只能娶一个大家闺秀,但如果你今后功成名就了,遇到了一位金枝玉叶,是不是就要想着抛弃了糟糠妻?!”
“综上所述,说你不忠不义不仁不孝还算我客气了,说难听些,你就是一个无君无父,弃国弃家,自私自利到极致的卑鄙小人!你可曾有一丝一毫的敬畏之心?别拿傲梅公当挡箭牌了,傲梅公心怀的是社稷苍生,而你心里,只有自己的利益!”
作为九年义务教育培养出的资深键盘侠,余闲一通狂喷之下,直接把郑柯怼得面红耳赤、头晕目眩。
甚至一度心里出现了自我怀疑:我真的是自私自利的小人?
好在他及时醒悟,连忙甩开遐想,辩驳道:“你在曲解我的意思,我刚刚那些观点的前提是,立嫡立长规矩下设立的储君,毫无可取之处,于国于民都将带来灾祸。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不能再尊古守旧了。”
余闲哦了一声,淡淡道:“你这句话我倒是挺赞同的。”
从郑柯到周围人都愣了一下,这风头转变得也太快了。
“还好,我大景不存在这些忧患,实乃社稷之福。”余闲笑道。
到底是立嫡立长还是立贤,各有优劣,余闲无意思考这么博大精深的问题。
他只是想拥护当今太子的权威性。
当今太子素有贤名,这是不容置疑的。
至于说出何不吃大户的皇太孙,虽然差了点,但起码单纯善良,也勉强够得上贤明。
既然太子和皇太孙都很贤明了,那还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