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现在那小子又跑去了无极山查探,想必已经怀疑到我头上了……我没有回头路了。”
葛先生诡异一笑:“如果我再告诉你,说出以法束人、以德养人的,就是打伤你的那年轻人呢?”
“是他?!”斗笠人沉声道:“这小子,果真聪明非凡,而且,他似乎还潜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据我在圣京的耳目打听,这个叫余闲的,乃是威远侯的嫡长子,从前纨绔风流,直到一个多月前的案子牵连到他的头上,他才否极泰来,屡现妙手……”葛先生简单讲解了一下余闲的情况,末了,评价道:“我怀疑,他是福主。”
“能时来运转、横空出世,想必有诸多的福缘加身,确实极有可能。”斗笠人望着城里的混乱,道:“特别是世道将乱,这天下的福缘气运重新流转分配,一个个福主将会陆续现世……这小子,命真是好得叫人羡慕,我却是连他的十之一二都只能遥遥奢望。”
“我说了,身世一事,非你所愿,不必妄自菲薄。”葛先生幽幽道:“况且,玉蒲和尚都死了,这天下知道你身世的,只有我一人了。”
听到玉蒲和尚时,斗笠人背后的佩剑发出了嗡鸣,以显示剑主此刻的激烈情绪。
他抬头望着深不可测的黑夜,喃喃道:“顺为凡,逆为仙,既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而我此生又污秽不堪,也只能逆天而行了。”
……
无极山之上。
余闲等人俯瞰着雨夜中的云州城,各抒己见。
“圣上已传来音讯,让我们务必杀了田八,镇压叛乱。”清和道。
余闲长叹一口气,该来的厄运还是来了。
他当然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皇帝亲自指示了,他总得做些什么。
“杀田八简单,但怕就怕,幕后黑手潜伏在城里助他。”清和又分析道。
“不能叫无极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