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家有如此精辟高深的见解,难得,太难得了。”
“历朝历代,律法皆是帝王家的牧民之策,但此子出身勋贵世家,竟能道出律法的另一层精髓。”
“等等,他这番见解,能触发阵灵这么强烈的感应,难道法夫子的见解也是如此的?”
几人的心头再次一阵震撼。
法夫子对律法的见解,那是作为法家一品境的至高见解。
而余闲的见解,竟能和法夫子不谋而合,那岂不是说明……
后面的可能性,他们不敢去想了,因为太细思极恐了!
“三位师兄弟帮我看一会,我要立刻呈报给贾先生。”
黑袍男典正收起黄麻纸,纵身一跃,竟踩着陡峭的山壁敏捷的往上而去了。
……
与此同时,余闲已经跟上牧歌,继续往山谷深处走去了。
“你到底写了什么见解?”
牧歌再次问道,这次她的好奇心更重了。
余闲就把那段话说了一遍。
牧歌也吃了大惊,诧异道:“法无授权不可为,法无禁止即可为……你怎么会有这般思想?”
“有这想法不正常吗?”余闲莞尔道。
“太不正常了,试问天下人,有几人会这般想,能这般想,敢这般想。”
牧歌缓缓吐出一口气,俏脸上的惊奇之色仍是满溢了出来:“即便去问傲梅公,恐怕他也不会道出这些思想,试问,按你的这番见解,置帝王于何地,置朝廷于何地?”
“因为自古以来,这天下人,都习惯了被律法约束教养,却不曾真正体会到,律法应该是人们立足于世的保障。”余闲莫名有些感叹。
牧歌定定的望着这张小白脸,突然觉得有些陌生。
“就好比你刚刚的那一番见解,说要执剑斩破这大千世界既定的事物,不也是存着离经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