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说完,余闲拱手作揖,聊表敬意。
勋贵们久久说不出话了,大家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余闲,回味着,感触着,怀念着,向往着……
直到镇安侯说了一句:“威远侯,我曾觉得你名过其实,岂能与我等比肩,但现在,在教养儿子这块,我确实不如你,若是我有一个这般好的儿子,或者你早些让他将这段诗词赠与我们,我们早些领悟这人生至理,定当像康乐侯那样有所收敛,想来也不至于招惹杀生之祸了。”
“无缺,你为何现在才跟叔伯们说这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