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案。
看样子,渝王和裴无常是见孙鹤年集团被连根拔起,见事不可为,就想做垂死一搏了!
杀了周福和孙鹤年,掩盖罪行。
去谋害杜隆,是要扫清绊脚石。
甚至,教坊司案,也极有可能是他们在背后捣鬼,联合姜国余孽们,意图推动皇帝和文官集团对勋贵集团的打压,造成朝廷动荡,他们再伺机起事、谋朝篡位!
想一想,那天若是余闲真的被冤枉入罪,威远侯府再被逼到悬崖上,这时渝王和裴无常抛来橄榄枝,再蛊惑其他勋贵们造反自保,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反抗朝廷,那江山社稷或许真就不好说了……
“爹,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余闲建议道。
他只是想谨慎的活着,但不代表又怂又苟。
事已至此,渝王和裴无常快要图穷匕见了。
下一次的刀子,很有可能会落在威远侯的脖子上!
毕竟,威远侯相当于是当今大景的武力担当之一。
而且……
“这伙人,想必已经对儿子恨之入骨了。”余闲道出了最紧要的关节。
威远侯一皱眉头,脸色阴沉。
相比忠君爱国,他更牵挂家人的安危。
在书房里来回踱步了一会后,他决断道:“你留在家里,我出去走走。”
不在其位,威远侯不好公开介入此案的调查,但他愿以任何手段保护家人。
“爹,儿子总不能一直当笼中鸟,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趁着现在丁伦案发,那些人势必在计划暴露前抓紧下手,这时不把他们引出来就晚了。”余闲否决了这个提议。
“那你想怎样?”
“我想做诱饵。”
“不行!”威远侯也一口否决。
他当然清楚余闲的意图,由于余闲几次坏了那伙人的计划,那伙人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