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难怪他武道进展迟缓,原来天赋用错了。”.??m
威远侯只能这般推测,顿时颇为心塞。
毕竟家里面已经有一个走旁门左道的了。
“而且,我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拦,也是为了给这不孝子擦屁股。”威远侯瞪了眼伍松。
伍松羞愧的垂下头。
“怎么回事?”秦氏好奇道。
“禀告夫人,我和公子在孙鹤年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堆金子。”伍松回道。
秦氏脸色一变:“然后呢?”
“那不孝子本想带走金子去告发孙鹤年,还好我发现及时,把那些金子又丢了回去。”威远侯撇嘴道。
秦氏哑然,随即苦笑。
她大概能猜到儿子的心思。
但儿子却是猜不准皇帝的心思。
贸然拖着一堆金子去告发孙鹤年,皇帝也未必相信,毕竟没有人赃并获。
没准还会反过来怀疑威远侯贪污受贿,再去诬蔑孙鹤年。
“我将金子丢回去后,闹出动静,沈修他们都在,必然会发现,到时孙鹤年跳进赤江也洗不清了。”威远侯冷笑道,他越发有腹黑的特质了。
“看来这兵部的水很不干净啊。”秦氏幽幽道。
“早前五军都督府里就有人提及,练兵时兵部供应的军械火铳和火炮,似乎不太利索,看来原因就出在这些金子里。”威远侯沉声道。
定鼎天下后,皇帝就将军械火铳等军方物资的调配权交给了兵部。
大景对军资的管控相当严格,五军都督府没有练兵时,不得保留半件军资。
民间更不允许持有军资,一旦发现,抄家问斩,户长连坐。
连武官和王公贵族也只能持有一些冷兵器,还必须报备。
之前被诛杀的勋贵里,就有人是因为几件兵器没有报备,以谋逆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