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二师兄呢?”
何惜玉挟持牧笛来到张嵘的身旁,低声道:“我们刚刚出来时碰到威远侯的儿子余闲,我已经劝师兄莫生枝节了,但我刚走出来,师兄却又折返回去,到现在也没跟上来。”
“坏了!”张嵘脸色一变。
“要不我再回去看看?”何惜玉道。
张嵘一咬牙,摇头道:“不必了,你二师兄已经凶多吉少了。”
何惜玉动容道:“不该吧,师兄毕竟是诡道夫,修为仅次于大师兄你,又有鬼畜傍身,而那余闲和护卫只是武夫罢了。”
但眼看二师兄迟迟没有出来,何惜玉的不祥预感渐渐浓了。
“先走吧,否则大家都得折在这。”张嵘当机立断,率着大家小心翼翼的撤离尚书府。
临走前,他一边看了眼遗憾失手的孙鹤年,一边暗暗对余闲多了几分警惕。
原以为只是一个纨绔公子哥,正好利用来借刀杀人,没承想不仅被余闲破了案子,还反杀了他一个弟兄。
他精心谋划了许久的棋局,却因为这个变数,落了个满盘皆输。
一念及此,张嵘便格外的心塞,他发誓一定要清算这个小侯爷!
……
“公子,你还要去哪里啊?”
“来都来了,总得留点纪念。”
任凭伍松如何规劝,余闲自顾自的继续往主人内院而去。
一番搜寻,他找到了孙鹤年的书房!
黄历提示今日宜只有破屋和坏垣。
自家是不能搞破坏了。
那只能委屈孙尚书了。
再说现在孙鹤年自顾不暇,正是开搞的好时机。
书房的门敞开着,显然孙鹤年走得很急。
余闲大摇大摆的走进来,环顾了一圈,发现书房里还摆着兵器架,就顺手挑了一根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