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担心自己独自在婆家吃苦,临走前良心发作了一次。
牧歌皱起眉:“他只是一个举人,哪来的这么多钱。”
牧笛轻轻呢喃:“怕是有人手脚不干净。”
不等牧歌再问,她又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有这私房钱,刚刚灵堂上,有人悼念完塞给我一张纸条上写的。”
“谁?”
“威远侯的嫡长子,就是他一度被嫁祸成杀人凶手。”
接着,牧笛就将原委说了一遍。
听完,牧歌缓缓咀嚼着糕点,沉吟道:“看来孙传宗临死前,还跟他交代了几句,否则他也没可能揭露真相。”
牧笛点点头:“我也觉得大体如此,他还说若有需要帮助的,就跟他说。”
“就他?充什么仁义?”牧歌冷笑道:“虽然我不知此人秉性如何,但能去勾栏的,能是什么正经人,怕是心怀不轨,姐姐你不必理会,就当他在放屁。”
“你在北凉待久了,说话怎和爹爹一样粗鄙了。”牧笛板着脸,随即又道:“但我还是想再问问他,那人临走前,还交代了什么话。”
“姐!”
“噗!”
突然,一声响屁。
姐妹俩同时看向了莲儿。
莲儿捂住肚子,一脸痛苦:“娘亲,肚子疼……”
“怎么回事?”牧笛连忙过去搂住女儿。
牧歌也拉住侄女的小手,运气一番查探,沉吟道:“经络气机都很正常。”
“那就应该是吃坏肚子了。”牧笛关切道:“莲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要拉臭臭……”莲儿呜呜道,很快有一股臭味弥漫开来。
牧笛抱起女儿,准备往茅房跑。
但她这两天身心俱疲,体力不支,抱起女儿竟有些趔趄。
“我来,姐你带路。”
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