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义,真乃妇道典范!孙兄他……唉!”一个士子忍不住感叹。
其实他还想说孙传宗实在太薄情了,有如此贤妻,竟还去勾栏拈花惹草。
但这话他却不能说出来。
毕竟对他们这些读书人而言,去勾栏实在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
读书人去勾栏怎么能叫拈花惹草呢。
……
余闲和许策进到内院的灵堂后,按照礼节,依次给孙传宗的灵位上了香。
接着,就是回礼。
看着面容憔悴的牧氏,和那个懵懂无知的小女孩,余闲一时间竟有些鼻酸。
“节哀。”
余闲轻声道。
牧氏默默点头。
“小侯爷,这边请吧。”
这时,孙传德不冷不热地示意道。
余闲回看了他一眼,想起了孙传宗的托付。
这家伙虽然爱逛勾栏,但似乎还是顾家爱妻的。
这种人,余闲前世见多了,记得刚入职场还是萌新的他,曾被一个搂着ktv小姐的领导敦敦教诲“玩归玩,到最后还是要回家”。
话说回来,这个孙传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孙传宗说这小子不仅妒忌他的嫡长子身份,还觊觎他的妻子,于是希望余闲能把他的妻女接出来。
但问题是,人家即便丧偶了,但仍然是孙家的人,自己怎么带走啊?
为了这件事,余闲绞尽脑汁,还好,刚刚进门时想到了一招。
面对孙传德变相的逐客令,余闲不紧不慢,递给了许策一个眼神。
许策走到了孙传德面前,把余闲挡在了身后,悲恸道:“孙公子,令兄文采斐然、才高八斗,我一向很钦佩的,却不想命运弄人,令他英年早逝,我实在是肝肠寸断、心如刀割啊……”
孙传德一脸懵逼,纳闷大哥什么时候和国公爷的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