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远侯眼神一亮,感慨道:“母亲大人也是够操心的。”
老太君表面是操心孙子的婚事,实则是担忧侯府的安危。
要说现存的勋贵集团里谁家最危险,非威远侯府莫属,连公田都被罚没了。
昨天躲过了一劫,但远未平安落地,威远侯一想到昨天在皇宫里憋尿时的惶惶不安就格外心塞。
不能总一直提心吊胆的啊,还是得找机会缓解皇帝的猜忌。
余闲的婚事无疑是一个不错的契机。
皇帝不是怕我威远侯府继续做大吗?
那我就把继承者的终身大事交给皇帝决定。
皇帝觉得怎么安排能放心满意,那就怎么安排。
秦氏自然早已洞察了老太君的用意,轻叹道:“可就是委屈了无缺。”
“比起一家人平安喜乐,这点委屈算甚。”威远侯默默给老母亲点了个赞,嘴上道:“况且这孩子成日游手好闲,早点定亲,也好叫他定心。”
“放心吧,圣上再如何……总不至于辱没了我们威远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