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标哥行为有些出格,也是能理解的。”
“但,他举着牌子,对差馆的影响很大。大家这么对他,也是对的,谁都害怕因为帮标哥,而被上头牵连…”
张崇邦听到了邱刚敖的话,他沉默了…
邱刚敖笑了一下,他摊了摊手地跟张崇邦说,
“我们不怕…”
“但,我们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标哥已经死了。”
“标哥是个好人,在差馆的人缘很好,买了什么都会买整组的份,偶尔大家也去他家打边炉(火锅)…”
邱刚敖微微昂着头似乎在想一些事,他又拿着咖啡喝了一口,他对着张崇邦说,
“那天,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邦主,标哥的葬礼。我没有去,我被关着。”
“公子、阿华、爆珠、阿荃、我,都很想去。”
邱刚敖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他问着张崇邦,
“我不知道那天有多少同事去…”
“但4年后标哥的忌日,我只见到你一个人。”
邱刚敖看着无言的张崇邦,他又自顾自地说着,
“我们真的很想去,只是没有办法。”
“出了跳楼的事件…”
“差馆立刻抓我们了,要关着我们,要掩住我们的嘴,不给我们说话。”
“连报纸都没有报道这件事,差馆和报社都合着来…”
邱刚敖似乎释然的抿着嘴笑了一下,他低下头微微地摇了摇,跟张崇邦说,
“出不了声,真的不好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