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被人抓到把柄。
进去不要多,就几个月的时间,油麻地就要变天了。
“走。”
林子社浮现出生人忽近的气场,他走进恐龙麾下的酒吧。
有人通风报信,知道和联胜银蛇的人癫的。
恐龙的手下只敢拿出家伙,但他们已经不敢打了。
林子社找了个位置坐下,他点燃一根香烟,
“和联胜,银蛇。”
“这边三条街,我要了,你们叫人走。”
“你以为你谁啊!当我们号码帮没料啊!”
林子社冰冷的脸浮不上一丝烟火,他静默如渊的眼眸看着说话的号码帮麻薯,
“我见过你。”
“在街口顺着酒吧人群拼命的往外跑,没想到你也是号码帮的人。”
猛火把麻薯从拿着家伙的号码帮人群里抓了出来。
猛火把人摁在林子社的桌子上,麻薯拼命想要挣扎,在场没有人敢出声。
林子社把麻薯的手给拉出来,猛火把他的手摁住,
“你的手挺好的,足够修长适合弹钢琴,有没有想过学钢琴?”
“我刚才在街上看到你从酒吧跑出来,你当时的表情好像很害怕。”
“有没有后悔加入社团?”
林子社见他没有回答,站起身抄起酒瓶,他语气平静地说,
“我现在火气很大。”
“你忍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麻薯手掌传达而来痛疼,额头的冷汗瞬间溢出,
他看到是一双淡漠平静的双眼,那人毫无顾忌的挥动酒瓶,仿佛在做一样微不足道的繁琐事。
号码帮的人见过许多施暴的情形,但从来没见过毫无情绪仿佛机械般的施暴。
麻薯一声声的惨叫穿透他们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