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刚改了不到两年,理由是他带着女朋友回来的时候,不至于被人家嫌弃。
所以看上去很新。
两米高的院墙高耸,两扇红色大铁门紧闭,两侧过年时候贴的春联,只残留了一副对子。
掏出钥匙打开进去。
一个略显低矮的影壁后面,是近百平的院子。
大部分都用水泥硬化了,只在边角专门留出花带。
老娘栽种的爬墙梅正开的鲜艳。
再向里面是一栋两层高的小楼,本来老娘准备像别家那样盖三层,但被他和老爹联手阻止了。
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两层楼七八个房间已经足够住,多了也是浪费。
而且他以后多半会在城市生活,也就回来过个年,根本住不了多久。
家里静悄悄,父母都不在家。
这也正常。
老爹是中学语文老师,在镇上上班,中午基本不回来。
老娘则是地道农村妇女,但已经不种地了,平时在村里的果园或者农家乐打点零工。
没事就去干两天,可去可不去。
看今天这样子,多半是去了。
这会多半还在忙。
打开屋门进去,客厅里的布置跟城市家庭没什么区别。
现在村里盖了新房的人家基本都这样。
换了鞋,来到二楼自己的房间。
知道他要回来,老娘已经提前铺好了被褥。
把包仍在旁边沙发,双手枕在脑后仰躺下来,脑海中再次浮现出‘怒晴湘西’世界中的一幕幕。
从乱葬岗生死一瞬,到卸岭山庄苦修梅山拳,最后瓶山夺宝。
本以为会一直待在那个世界,但怎么也没想到,最后居然又回来了。
就跟他当初没想到自己会穿越一样。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