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成?”
“这有什么不敢的,大晚上的,你看路边有人吗?开枪打死你,我们四个往家里一跑,谁还能知道是我们干的?”青年说着还将手枪上膛,往前走了一步,距离李平安一米开外,将枪口顶在李平安的额头上,一副你敢反抗我就敢开枪的架式。
“我可不是街面上的混混顽主,我是有着国家编制的正科干部,当街枪杀国家干部,这可是重罪,你那个只比我高两级的正团父亲可保不住你,一旦事发,你们四个全都跑不了,少不了一个枪毙,你考虑过这个吗?”
李平安把话给他们讲清楚,同样也给了他们最后一个机会,要是先把枪放下认怂走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李平安给他那个正团的爸爸一个面子既往不咎,要是还是冥顽不灵,还是拿着上了膛的枪顶在李平安的脑门上,那李平安真就不客气了。
上了膛的枪和没上膛的枪这是两个概念,没上膛之前,那就什么都好说,一旦上了膛,那就是另外一个性质了。
也就是现在的转业政策还没崩盘,基本上都是实职转实职,要是在地方人才起势,正团转业到地方只能拿到正科实职的时候,李平安绝对不会说这个废话,对方掏枪的时候,就敢拿枪毙了他。
“你是有编制的正科?”旁边的一个小弟有些不确信的开口问道。
“红星轧钢厂采购一科科长李平安,你们可以去调查,如假包换”
扫了对方一眼,知道刚刚的话让对方害怕了,李平安心里冷笑,这些在大院那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中长大的孩子,都是这个样子,以出身论阶级,以父辈论高低,从小就对人与人之间那三六九等的差别有着深刻的体会。
此话一出,那三个小弟里面的其中一个可能是家里的长辈级别不够,有些怂了,轻轻的拉了拉拿枪那人的胳膊,小声的劝说:“峰子,要不算了吧,人家再怎么说也是国家干部,不是咱们一个圈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