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没有外人的情况下,易忠海要是开口埋怨起了许伍德。
在旁边摆放碗筷的丁秋楠,听到易忠海这么说后,好奇心一下上来了,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好奇的问道:“舅舅,舅妈,这许叔他年轻的时候怎么了?人品有什么问题吗?”
“嗨,都是年轻的时候的荒唐事,许伍德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二流子,天天在街面上混,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易忠海对于许伍德年轻时候的事不愿意多说,只是随口回复了一下丁秋楠的问题。
丁秋楠自然也能听出易忠海话里的敷衍,知道他不愿意在背后说人坏话,也就没有多问,在水盆里洗洗手,准备上桌吃饭。
重新把视线拉回傻柱这边。
刚刚那一跤,摔得确实有些狠了,特别是傻柱的腿,给磕出了一大块淤青,走路有些不利索,跑的不是特别快。
按理来说是追不上许伍德的,不过许伍德也好不到哪去,刚刚和傻柱打架消耗了不少力气,再加上今年也四十多快五十了,俩人在跑步上可以说是势均力敌。
傻柱远远的追着许伍德,俩人之间的距离一直相距二三十米。
看着后面锲而不舍追着自己的傻柱,许伍德暗暗叫苦,这家伙是真楞啊,自己不就是骂他媳妇几句嘛,怎么追出来这么远。
现在的许伍德累的气喘吁吁的,正当想要放弃逃跑,让傻柱给打一顿的时候,看到前面一个穿着公安制服,骑着自行车的年轻人从对面过来。
这下算是见到救星了,许伍德连忙停下脚步,对着公安挥手大喊:“同...同志..救命啊,有人在后面追着要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