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师在三天前也已经是抵达了襄阳城外,不过战船并不多。
因为武昌受到威胁,水师的主力都集中在了武昌的周围。
而且时间也过了这么久,攻城器械也都打制的差不多了,陈望自然也没有了借口再按兵不动。
“湖广兵,还有几日能到?”
陈望双手撑靠在望台的栏杆上,向着站在一旁的陈功问道。
“明天的中午,湖广兵就能赶到樊城。”
打襄阳,自然是要打的。
但是陈望肯定是不可能拿麾下的精锐去填襄阳这座坚城的战壕。
所以在围困襄阳后一段时间后,陈望就将驻防在河南的湖广兵马调遣了过来。
河南北部的大部分的流寇,都已经是被陈永福带走的新编营兵剿灭。
新编的营兵经历了鲜血和战火,已经初具战力,河南的空缺也得到了填补,自然就能将湖广的兵马调遣过来。
这些湖广兵原先都是受陈洪范节制,但是陈洪范对其并不上心,大部分心神都放在麾下家丁的身上。
因此这些湖广的营兵,他们的身上几乎沾染了全部内地营兵的恶习。
他们的战力不强,纪律散漫,不堪做大用,就像是一柄生锈的旧刀。
而襄阳无疑是一块最好的磨刀石。
襄阳城外的那些流民,正好可以作为兵员后备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