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反制的手段。
有贴近反制冲锋的近战小队,还有骑乘着战马找寻到掩体和有利的高地,然后下马开弓提供远程支援的弓手。
二百多人打二十人,有心算无心,还是伏击。
但是那一战他们一共就只杀了就杀了五名清军,其余的清军在鏖战之后选择了撤退,他们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尸体。
而被他们被杀的人,却足有二十多人,伤者更多,有将近五十余人。
被那两名白甲兵杀伤的几乎接近伤亡人数的半数。
那些被掳掠的百姓和财物、牲畜倒是抢回了不少,也勉强算作是了战功。
清军悍勇,甲坚利刃,而原本骑战之上的短板,也因为漠南蒙古诸部的臣服而被补足。
“建奴步战悍勇,骑战稍差,为了撤退,他们留下了蒙古骑兵殿后,但是现在蒙古骑兵伤亡惨重,士气低落……”
“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孙传庭眼眸之中闪过一道精芒,他握紧了手中的马鞭,目视着曹文诏。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他是面对着曹文诏说的,但却又似乎是在对着自己单独说的。
林丹汗在青海病死,成为了压倒漠南蒙古的最后一根稻草。
黄台吉抓住了这一千载难逢的机会,借助了压服漠南蒙古的声势,建国称帝,一统北地。
黄台吉窃据称帝,距今已有近三年的事件。
这三年以来,建奴不断的发展壮大,比起八年之时强的不止是一星半点。
所以孙传庭在接站之前,一直都是极为小心谨慎。
甚至给曹变蛟和贺人龙下达军令的时候用的词都是斟酌了良久,让其尽可能的保全实力。
只是,如今眼前的局势变幻的太快。
护卫着清军两翼的蒙古骑兵在曹变蛟和贺人龙的夹击之下,已是大半溃散。
在经过了短暂的思索,还有衡量了彼此的实力之后,孙传庭下达了一个大胆的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