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之上女子的哭喊声时不时从角落传来,她们大都是从各地被虏掠而来富户女子和大家中闺秀。
她们所居住的镇寨被流寇所打破,作为依靠的人都尽皆被屠杀,自己也被流寇所虏掠供以宣泄。
乱世之中,无人可以独善其身……
眼见酒杯之中的酒水见底,金翅鹏当即粗声叫喝道。
听闻金翅鹏高声的呼喝,侍礼在左右的几个娃娃兵当即从旁侧搬来了一坛坛刚刚启封的酒坛,给金翅鹏倒起了酒。
上好的美酒被一坛坛的倒出,不少的酒水都倒到了酒碗的外面,但是所有的人都浑然不在意。
他们一路过来,抢到的好东西已经是堆积如山,就是烧去一半也享受不完受用不尽。
大帐之中,众人多是神色狂傲,放浪嚣张。
他们确实有嚣张的资本,也有狂浪的依仗。
凤县的官兵叫他们杀了近半,汉中卫的卫军被他们打的丢盔弃甲。
当初那陕西的大匪都没有打进去的鸡头关都被他们打破,如今更是一把火烧的干净。
他们一路杀来官兵闻风丧胆望风而逃,根本不敢和他们正面交战。
他们在周边转了一圈,一路烧杀抢掠,那褒县城内的官兵都还是如同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城中不敢出来。
他们为什么不可以嚣张跋扈?
他们受了那么多年的鸟气,凭什么不可以发泄出来?!
那些官兵,那些衙役,那些地主,那些官老爷!
那些猪狗不如的东西全都该死,都该跪在他们的脚边给他们磕上一百八十个响头。
大帐之中,大部分人都在肆意发泄着自己的情绪,根本不加隐藏。
但是就在金翅鹏的身旁不远处,一名面色沉着的中年男子端坐于座椅之上,见此场景不由的微微皱了皱眉。
那中年男子外穿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