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结果却是,山麓、山腰两处大营统共把守不到了一个时辰的时间便接连沦陷,明军正向着西山最后一处山顶大营进攻。
三处营地完全没有取得预想之中的效果,根支援什么的更是无稽之谈。
刚一接阵便已是崩溃,支援还没有赶到,防线就已经是瓦解,如何有用?
李养纯的身侧,一名头发散乱,浑身血污,面色惨白的军将颓废的跪在地上。
他正是西山山腰大营的守将,西山山麓大营因为炮击而崩溃,守将的头颅现在就挂在望台之下。
“我军遭受炮击军卒尽皆慌乱,官兵以盾车作为遮蔽,一路推进至墙外四十余步。”
“我部发佛朗机炮、虎蹲炮、鸟铳、斑鸠铳勐击官兵。”
“硝烟散去之后,官兵盾车前面破败甚多,但是内中却是毫无损伤。”
那守将面色惨然,哀声道。
“官兵弓手跃出盾车以重箭射击,我部寨墙之上督战众多军校被射杀者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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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部弓手铳手亦放箭放铳还击,但是官兵弓手身穿重甲,虽然有不少人中箭中铳,但却没有人倒下。”
“官兵前锋皆身穿重甲,刀砍不穿,枪刺不入……”
那守将面色涨红,捶胸低吼道。
“我等并非怕死,实在是不知如何迎战。”
“只有拿着铳炮才能对其造成些许的伤害。”
“但是相隔五十步之外,鸟铳没办法破官兵的重甲,进了五十步之内,官兵箭失如雨,重箭沉重,就是穿戴铁甲也遮挡不住。”
似乎是为了印证自己言语的真实性,那守将从腰间的箭插取下一支羽箭。
“主公请看,这是官兵所用重箭。”
望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