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锋好不容易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包银针,已经很久没用过了,表面积攒了灰。
“给你。”冷锋强忍着欲望,把银针给白飞飞。
白飞飞无力,手软绵绵的,她连拿针都几乎拿不起。
可她没开口让冷锋帮忙,而且强撑着起来,脸上透着倔强,说:“我去洗手间,不许跟来。”
她不信任冷锋。
这种时候,换成谁,也会保持一定的警惕。
冷锋不多解释,家里人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让他感到羞愧,在白飞飞面前也抬不起头。
身为男人,靠这种手段得到一个女人,那是耻辱,不是光荣。
白飞飞拿着银针,跌跌撞撞,摇摇晃晃地朝洗手间去。
冷锋瞥了眼反锁的门,故意将床弄得咯吱咯吱响。
白飞飞蹙眉:“你干什么。”
冷锋继续摇晃床,制造出让人误会的声音:“演戏。”
白飞飞瞬间反应过来,冷家人既然做了这样的事,如果不想撕破脸皮,那就得继续演。
从一开始,就是演戏,自然也不差这一桩。
白飞飞没说什么,扶着墙壁进了洗手间,拿出银针,从盥洗台下的抽屉里找到打火机,用打火机简单给银针消毒。
白飞飞坐在马桶上,她已经没力气了,就连坐着都费力。
额头的汗不停地渗出来,她将洗手间的门反锁了,这才放心用银针给自己扎穴位。
上一次,车成俊被刘宝珠邀请去会所,他不小心中了招,就是白飞飞用银针替车成俊解了药。
白飞飞回想着车成俊当时教她的,用银针精准地扎准了每一个穴位。
这次的药更重一些,白飞飞反复扎了几次,才慢慢地将体内的欲望释放,但是使人身体软绵无力的药,她却没有办法解。
只能等,等药效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