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长年被两人留在水库,望着车子远的影子,董长年的眸色更深了。
“看来有些事终究是躲不过,该来的,始终会来。”
……
白飞飞开车行驶在公路上,楼萦有点心不甘:“飞飞,我们这样也太便宜董长年了,那一看就是只老狐狸,嘴里没一句实话,水深着呢。”
“有一句话他没骗我,疗养院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我大伯母。”
白飞飞自然知道董长年没说实话,但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猜测,也不能像以前用暴力。
董长年的身份摆在那,楼萦也不是一个人了,她一个人倒是无所畏惧,有楼萦在,白飞飞必须顾忌。
楼萦说:“要不去找你那个大伯母问问?”
“她脑子有问题,问不出什么。”白飞飞看了眼楼萦,说:“我先送你回去。”
“回去做什么,今晚我要跟你睡。”楼萦挽住白飞飞的手臂。
“我开车,你注意点。”白飞飞嘴上这么说,语气那叫一个宠。
两人回了之前的住处,楼萦好久没有回来住了,睡在大床上,还能搂着白飞飞,真是太幸福了。
“飞飞,我感觉自己又满血复活了,找到了咱俩当年叱咤风云的感觉。”
这一年怀孕生子,楼萦感觉自己快要废了,满月酒上看到昔日的好友,她开始想念以前的日子了。
多潇洒啊。
像今天这种情况,断然不会让董长年安然无恙地回去,直接上十八大酷刑,别说陈家灭门惨案的真相了,连祖上十八代都问清了。
“睡吧,困。”白飞飞眼皮子都打架了。
“让我抱抱。”楼萦黏人的功夫一流,非得搂着白飞飞的胳膊睡觉。
后半夜,楼萦做梦了,在梦里叫着白斩鸡的名字,准确地说,她梦见自己家暴万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