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跟白飞飞有关,她才会过问。
“我就是问问。”吴佩蓉替丈夫脱外衣,温柔贤惠地挂在衣架上。
几十年如一日。
董长年看着温柔的妻子,突然感慨了一句:“佩蓉,不知不觉,我们都做了二十五年夫妻了,这二十五年,娶妻如此,我董长年这辈子,觉得值。”
“怎么突然说这些。”吴佩蓉笑着为丈夫整理外套,说:“我们还有下一个二十五呢。”
两人也才六十不到,身体都很硬朗,再活过二十多年,问题不大。
董长年爽朗笑道:“对,还有下一个二十五年,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
吴佩蓉红了脸,羞涩道:“你个没正经的,都多大年纪了,还说这些酸掉牙的话,让儿子们听见,你不害臊?”..??m
“臊什么臊?我在自己家里,跟自己的妻子说两句情话,犯法啊!”董长年笑着抱起吴佩蓉:“开小会去。”
吴佩蓉娇羞地拍打着丈夫的胸膛:“你个老不死的,老东西。”
吴佩蓉嘴上这样说,心里却非常幸福,董长年待她几十年如一日地宠着,她看在眼里。
董长年关了灯:“我这叫,宝刀未老。”
夜色朦胧。
白飞飞一人坐在自家阳台上,喝茶望月,脑海里思索着陈家案子跟董家的关系,还有疗养院那个女人的身份。
那么大一栋别墅,自从楼萦搬走了,家里就更冷清了。
而此时的万家,楼萦跟万扬两口子正在整理请柬。
万一一满月了,得办满月酒啊。
万扬的意思,不用太隆重,只请至亲好友,楼萦不答应。
“我跟你结婚,没办婚礼吧,我这已经给他们省了一笔分子钱了,到了我女儿这,绝对不能省了。”楼萦拿着笔,一边写请柬,一边说:“我活了二十七八了,这才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