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笑。”苏卿凶神恶煞地瞪了他一眼。
“老婆。”陆容渊拉住苏卿的手,大拇指轻轻地摩挲着苏卿的手背:“得此贤妻,夫复何求。”
两个人的心在一起,哪怕遇到再大的困难,那都不是事儿。
苏卿脸上露出笑容:“嘴愈发地甜了。”
苏卿抽回手,去拿了药箱,小心翼翼地将陆容渊的上衣脱下,露出肩膀上的伤。
“你还没说怎么伤的?”苏卿一边解开纱布,一边问。
“打架留下的。”陆容渊感慨道:“许久没练,手有点生了。”
苏卿将纱布全部扯下,才看见肩膀上的伤有五六厘米左右长,缝了十几针。
伤口很新鲜,还有血渗出来。
苏卿鼻尖一酸,一滴泪滴在陆容渊光洁的肩膀上,她颤抖着指尖,有点不敢去碰。
苏卿看不下去,心疼得转过头去,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她暗暗深吸一口气,调节自己的情绪,这才将头转过来。
“真的不疼。”陆容渊牵着苏卿的手,笑笑:“别哭,我心疼。”
伤成这样,还说不疼,反而心疼她流的几滴泪。
苏卿又气又感动。
“陆容渊,我准许你最后一次受伤,再敢让自己受伤,一年都别想到床上去睡,给我睡一年沙发反省。”
陆容渊哭笑不得:“老婆,这可是酷刑,我还是宁愿跪榴莲。”
苏卿想起上次陆容渊毫不犹豫地跪在榴莲上,拿膝盖硬磕榴莲,不禁好笑。
“上次可是你自己跪的。”苏卿吐槽:“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还说跪就跪。”
“与你比起来,那些都不重要。”
“是是是,我知道了,在你心里,我的命比你的命重要,我的心情也比你的面子重要,你啊,真不知道让我说你点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