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足矣。
当那殿中的佛声逐渐淡去。
九逢春也在这一场大梦之中清醒了过来。
周围的青莲佛塔也随之消散,最终化作一盏小塔落在了释真的掌心之中。
释真和尚看向他,开口道:“施主可明大道?”
九逢春摇了摇头,说道:“不明白。”
释真微微点头,却没有多问,起身后,周围的佛修尽数散去。
临水的千佛殿有着别样的风景。
当那江风铺面而来,九逢春的心中也不禁浮想起了许多往事。
“禅师,我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世上吗?”
释真和尚听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一些错事,不足以否认整一个人。”
九逢春笑了一声,说道:“可我却从未做过什么好事,本就是不详的存在。”
“施主,那何为不详呢?”
九逢春想了想,说道:“给这世间带来苦难,带来疾病,便是不详,不知多少人丧生我口,口腹之欲为恶,却非好事。”
“佛说,回头是岸,可对于施主而言,从一开始,施主就未曾想过吃人,推动着施主的,是这外界的一切,错并不在施主。”
“是吗……”
九逢春苦笑了一声,说道:“论心论迹,如今也说不清楚了。”
释真和尚伸手入怀,摸出了一本经书。
九逢春不明其意。
“书中有解。”
九逢春听后顿了一顿,想了想后,收下了那本经书。
经书上述人之善恶,论心与行,更是静心之言,更有梵音无穷。
九逢春有些看不懂里面的道理,甚至觉得其中的一些说法有些病态,但这却是唯一能暂且让他恢复理智的法子,他不得不继续看下去。
他不明白这个释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