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恐怕早就追随白母去了。

白家，

因为他而家破人亡。

他陈凡..........对得起所有人，可是，他对不起白洛，对不起白母，对不起白母，对不起大宝，对不起二宝，对不起他的女儿.........陈青璇。

他低着头，呢喃，

“爸......对不起......”

屏幕外面，再次经历这一幕的陈青璇流着泪摇头，

“不.....不不不，爸，你没有错，你没有错......”

陈青璇一边哭泣着，一边又看向屏幕上白城苍老的身影，在这场审判中，白城在得知后面的真相之后，

他永远的去了。

不过好歹，他走的时候，是看到了真相的，他临走时的心里，积攒了几十年的仇恨一朝化为乌有，

支撑着活着的执念，一个是陈青璇，一个就是对陈凡的仇恨。

现在，

陈青璇长大了，

而所谓的仇人陈凡或许对不起白家........但是他绝对对得起国家。

执念没了，他也走了。

他强撑着苟延残喘这么多年，他累了。

在旁边的高台上，几个身穿制服，身上弥漫着威严气息的中年男人复杂的看着陈凡，

陈凡同样抬头看去，

只是一瞬，

陈凡就低下了头.......故人依旧........

只是他们成为了高高在上，而他成为了阶下囚。

看着旧人眼中那浓浓的失望之色，没有任何人记起，曾经的陈凡才是他们之中最优秀的一个，当初在陈凡的光芒之下，他们黯然失色。

如果陈凡没有选择这一条路，现在的他们依然需要仰望陈凡。

屏幕外面，旁边的陪审席上，几个